成爹

  我在外面读书，因为我是农村的孩子，打小就会下水游泳，特别喜欢到大河里，在那儿能让咱大饱老爹的老枪，老枪分：长枪、包皮枪、短枪、还有细枪，甚至老枪下的蛋蛋也有一道风景线。
  
  这里我偶见一位令我高兴的老爹。在夏天的一个傍晚，此刻，河里的人儿已经熙熙攘攘地回家了，我见了此景，心里有点遗憾，因为没有老枪展现，这就因为自己来得太晚。月儿透出亮光，我干脆把衣物全脱光，正打算洗好衣物才下水洗澡；洗了一大半，隐隐约约地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吆喝声（是在赶牛），哦，这是一位老者赶牛到河里喝水，当他到了河旁，老牛就喝水顺着走进河中央去泡洗，停留在河里。老者笑了，便脱下自己的衣物，全然不顾自己旁边有没有人，用水在自己身上拨来。我仔细一瞧，老者一身黑黝黝的，像《水浒传》里的李逵一样的黑，但是他下体不黑，漂亮老枪略带些皮儿，蛋蛋儿如同气球大，啊，老者的蛋蛋那么大就知道他有疝气病。此时，他很乐意抚摸自己的老枪。他迈步进入河里，游了一会儿才发现我在岸上洗衣物。顿时有点“吃惊”说：“小鬼，你还在河里啊。那么晚了不回家啊？”我立刻应了——不，因为我来外地读书，家很远呢。“哦，刚开始，我认为你女孩呢？原来是男孩。看到老叔搓鸟儿就不好了。”“是吗？老叔的鸟儿不错啊，有点像气球啊。”“去，小鬼乱说，叔是有点病缠在鸟儿上，就是小肠气啊，叔刚才是压那气下去才舒服啊。”“哦，是吗？那你不去医治呢？”“不能了，因为这个病是早年见就有了，年轻时还不见，到了中年就发现了，那时也没有钱，现在太老了，老婆也死了，医治好了也没有用了。”我笑了，因为老者那么直接把这事告诉我，老者又游到我的旁边，浮在水面与我聊起话来。
  
  因为此时我也是裸体，老者也仔细地端详了好久。笑了对我我说：“小鬼，你才发育啊？看你的鸟儿才有点毛儿，而且是绒毛啊。”老者的一番话儿刺激了我一下，我的鸟儿不由自主地有了热度，猛然地直立起来，正因为刚才看了老者的老枪。我马上用毛巾遮住。老者笑了，说：“小鬼，火气还不小啊！老爹的老枪都让你瞧见，你还遮住不让老爹看。”他立刻爬上岸上，摇晃着老枪在我的眼前——庐山真面目又一次展现（老枪的确长，而皮儿还环包头儿，蛋蛋已经退下气，杆下的毛黑黝黝的略夹些白毛）。我说：“叔别靠近我，因为我正洗衣服呢？会弄脏您的。”他说：“不是在河里吗？脏了再下水就可以了。叔是看你为什么用毛巾遮住你的鸟儿，是不是硬了？”“嗯，对，被您挑逗的，您是个坏老爹啊。”“那老爹更要看了，因为老爹很久都没有见到小鬼的鸟儿了，小鬼的鸟儿硬起来就会勾起老爹年轻时的冲动。”他还不等我同意，靠近我把毛巾扯开，我的小鸟已经暴露他的眼前，（硬的不得了，但皮儿还没有开过。）他提起我的枪儿撸动几下，见到我的包皮里龟头还红红的就说：“小鬼，吃饭了，要没有吃，老爹也没有吃就和老爹回家吃，老爹刚好今天有好菜，正好家里也没有人陪我，你就赶快洗好衣服和身子，老爹下水把牛赶上岸上等你啊。”我说：“不，我要回学校啊，因为要上晚修啊。”“上晚修就不吃饭了吗，别说什么了。老爹帮你洗衣服，你去洗澡。”他顺手抢过我的衣服推我下水，我看了他这样慈祥面孔又如何拒绝呢？我在水里问：“老爹，您太好，还帮我这个陌生人洗衣服，是为什么呢？”他说：“老爹很喜欢你啊，因为老爹曾经也是读书人，年轻时就很想看别人的鸟儿，看一下与自己有否一样的。刚才见到你的鸟儿就想起老爹以前的与你一样，特别眷念，就有点怜惜，加上你是学生，此时也很晚了，有点不放心你在河里，就帮你啊。”“哦，我们还不认识啊，我怎么可以信您啊？”他笑着说：“小鬼，那么多心眼，作为这个附近的人都认识我，我叫成爹。”既然您敢报出您的名字，我也放心了。匆匆地洗好澡，上了岸，老爹早已经唤牛上岸，衣服也帮我提在手上去穿他的衣服。
  
  这时，我们老少高高兴兴地牵着牛往他的家里走去，在路上，他问我的学习情况和家住哪，我都一一回答。我也问他——家里有什么人？他一直摇头说：“小鬼，老爹的婆娘已经走了，身下只有一个女孩，也匆匆地嫁给人了，老爹一人吃饱全家饱。你知道吗？人最苦就是没有儿子啊。自己又患上小肠气的病症，无法与女人结婚啊。上瘾时就像我撸动鸟儿一样，唉......”看着他回答的话语很沧桑很无奈，说：“那您就把当着您的儿子好吗？”他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我们回到了他家，他绑好牛。叫我——小鬼吃饭罗，看老爹的菜合不合你的口味？我此时肚子也饿，只是点头，因为时间也快到上晚修了。他看了此景说：“别太紧张，老爹有自行车，你可以骑着去啊？”“不行，那我哪时还您啊？”“你可以上完晚修再骑回来啊，因为老爹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完呢，遇上你——这小鬼就给老爹做个伴吧，今天，老爹很高兴。”“好的。”我抬头一看，见到他似乎有很多话，但见到我吃饭就少讲了。而后，他给自己斟了一小杯水酒，慢慢地饮起来，饮了一口，他用筷子夹了一块肉往我碗里放去，我说：“成爹，不用了，已经吃饱了。”“多吃一块，好长身体。”看了他那普通的话语，心里感到一阵的温暖。我起身啃着那块肉说：“成爹，我去学校，等放学就一定回来陪您。”他点了点头说：“小鬼，自行车就在门脚边，自己动手吧，老爹还吃着饭呢？”
  
  我快速地来到学校，刚好上课。在课堂里，成爹的影子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是不是成爹有什么故事想让我听。下课了，我给宿舍长请了假说：“今晚不回来睡了。”就飞速地往成爹家里去。刚到他家门口，他听到车声就知道我回来。他打开灯说：“我以为你不会回成爹家呢？快进房，里面已经为你准备好冰水，喝口解一解热。”并顺手推车进房，当我进到成爹的住宿，见到里头只有一张床，在墙上挂着成爹结婚的相片，床边有张书桌，桌上还有很多书，说：“老爹您还看书啊？那么书是有关什么的呢？”他说：“看，都是时事的还有些故事集。”房子很简易，但很干净。因为我回来是骑车的，额头的汗总在冒，衬衫已经含有汗水。他见了说：“孩子，把衬衫脱了吧。”他拿了一条很新的白衬衫递到面前说：“这是成爹还没有穿过的。”我说：“不用了，把湿的衬衫脱下晾在外面，等明天就干了。”他说：“明天是干但还是有味道的，放在成爹家里，明天成爹帮你洗。”坐了不会儿，成爹说：“孩子，明天你还要上课，睡了吧？”“嗯”。他把自己衣物脱了，只剩下一条底裤，我也随着他的意愿，脱下衣物随同他一块上了床。
  
  他平卧在床上，我靠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细细端详了他一下。平卧的他很漂亮的身材，前胸有一粟毛儿，肚脐边也有束浓浓的毛儿延伸到老枪里。此时，他问：“孩子，干嘛呢？是不是想看成爹东西啊？”“是啊，但当您叫我为孩子时，我就不想了。因为哪有孩子看长辈的呢？”“不怕，成爹没有什么，要看就脱光给你看。”他边说边脱，老枪又一次地呈现于我的眼前。我有点激动，自己的也不由自主地挺起来。成爹看了说：“孩子，你也脱了吧，也让成爹看个够吧？”我听了，顺他的意思脱完。他的手马上靠近我的枪儿，撸动起来，因为我还小经不起他的撸动。射出第一次精，他很珍惜，马上用嘴帮我吸还说：“孩子，你的真好吃。”我正在帮他抽动老枪时，总见他的硬而不见他出，他说：“成爹的已经很久不出了，耐性很强。来看成爹如何搞出来的。”他抓紧杆儿用拇指顶住龟头，一快一慢地撸动，龟头的口儿一开一闭，头上红彤彤的，撸了很久，动作加快，他的汗水冒出很多，他叫：“孩子，来帮成爹，像爹那样，爹累了。”我顺着他的叫去帮他，不会儿射了。他马上移身到床边，让老枪出的精液射出床外。然后说：“成爹的精液很脏，不会给孩子吃的，好了，孩子，让成爹抱着你睡，因为成爹每晚总是自己，孤独寂寞难熬。有你在，成爹很高兴，你不怪成爹吧？”我听了，说：“不会的，因为是我先看您的而您后才靠近我的，没有什么重要的是我们真诚就可以了，而您从口里叫我——小鬼到孩子就知道您很在乎我，我们就如同父子，不是一般的情啊。我爱您！”成爹听了很感动，猛力地抱紧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孩子，我的孩子......很晚了，成爹的永远是你的，想哪时就哪时给，该睡觉了，明天还要上课。”我在成爹的拥抱下甜甜地度过这个良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