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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蛋抓着那只手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正在犹豫,却听到老赵发出了沉重的鼾声。黑蛋明白,这是老赵在给自己台阶下,一切都在黑蛋的一念之间。黑蛋心里忽然变的很疯狂,老田头今天有意的疏远让他感觉到委屈,难道老田头心里只有一个麦大叔吗?一种类似于报复的念头在他心里滋生着,他也可以找一个人的,天下不只有你一个老田头。
黑蛋猛地褪下自己的裤衩,把那只粗糙的大手按在自己的棒子上。老赵的鼾声嘎然而止,抓着黑蛋棒子的那只手开始灵活的蠕动,上下套弄着,当一个血气旺盛的年轻人把自己的性器亲自交到另一个人手里以后,起主导作用的就不再是感情而是最原始的欲望。
黑蛋的棒子开始飞快的充血肿胀,老赵的另一只手抓住黑蛋的卵蛋开始揉捏,然后在手指上涂了些吐沫顶上了黑蛋的肛门,黑蛋浑身一激灵,这个超出了他的想像之外。他有些抗拒的缩了缩屁股,老赵轻声说:“乖孩子,别动,大爷会叫你舒服的。”
那根手指在黑蛋的肛门口蠕动揉顶着,硬硬地进入了,黑蛋强壮的肛道肌肉紧紧的裹着它,老赵轻轻的抽送着,用嘴含住了黑蛋的棒子。黑蛋感到无助的扭摆着身子,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打乱了他心中对这种事的诸多场景和剧情的激情想像。他很容易就被这种单纯的感官上的刺激俘虏了,被赤裸裸的火热情欲彻底吞没了。
老赵一边为黑蛋服务着,一边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润湿了插进了自己的身体,松弛着肛门的肌肉。黑蛋明显什么都不懂,这些准备工作只好自己来,要不一会受苦的是自己。觉得差不多了,他弄了些唾沫抹在自己肛门上,把嘴里含着的黑蛋的棒子湿了又湿。然后躺倒了,扯着黑蛋的棒子往自己屁股上凑。
黑蛋明显有些发蒙,他不太明白老赵的意图,在他想像,两个男人互啃肉棒已经是做到极致了,难道真要用棒子去插那种地方,他心里本能的有些抵制。但老赵的手很固执,黑蛋只好机械地顺从他。
老赵牵引着着黑蛋的肉棒,对准了,自己扭动着身体,一点一点的把那个粗大的棒子往身体里吞。黑蛋看他动的吃力,就自己一使劲,大半截棒子就刺溜捅进去了。
老赵心里那个苦啊,疼的他只想掉泪,又不敢出声,只好一口咬住枕头忍着。下面的事黑蛋就会做了,毕竟也是结了婚的人。他开始哼哧哼哧的动着干了起来,疼痛一过,老赵的美处就来了,他不断调整着身体的姿势,以便给黑蛋也给自己带来各种不同的刺激方式。
黑蛋干了一会,总觉得不过瘾,因为不敢用力,怕撞到老赵的屁股发出响声。他这时倒是开窍了,他让老赵平趴到炕上,他把棒子一插到底,小肚子紧顶着老赵的屁股,然后开始小幅度的尽根顶动,下下落到实处。
老赵被挤在他和土炕之间不断被他打夯一样压榨夹击着,腰疼背疼,硬撅撅的棒子被炕硌的也疼,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所以当黑蛋在他身体里冲撞着怒射时,他也终于解脱了似地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原本应该快乐享受的活儿碰到不会玩的主,有时还真要命。
黑蛋把家伙从老赵身体里拔出来,犯愁了,那东西肯定是脏的,怎么办?就这么把它装进裤衩他心里都难受。老赵这时拿过自己的裤衩把黑蛋的家伙裹住揉擦了一下,然后开始擦自己的屁股。
黑蛋心里那个别扭,他光着屁股跳下炕,跑到外面抓了把雪捂到裆上咧着嘴揉搓着,雪化了,黑蛋也冻的两个蛋子都缩回肚子里去了,他心里沮丧到了极点,忽然觉得很不值。
回到被窝里,老赵急忙把他搂在怀里暖着,黑蛋的身体慢慢变得热乎起来,在他怀里睡着了。
当他们风平浪静,悄无声息之后。黑蛋旁边的麦大叔,慢慢张开了眼睛,他把身子扭向背对着他的老田头,扒下他的裤头,用自己坚硬火热的棒子插进了他的两腿之间,把熟睡中的老田头轻轻搂在怀里,用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肚腹。老田头嘴里发出梦中的含混呓语,把身子往麦大叔怀里靠了靠,鼻息均匀,香甜的沉睡着。
麦大叔在他的肩膀上亲了亲,怀抱着这个粗糙直爽的血性汉子,麦大叔的眼里又想掉泪了。这个连男女情爱都不甚了解的憨爷们,该怎么让他明白男人之间的爱情,该怎么告诉他,自己不是喜欢男人,自己喜欢的只是一个老田头而已。他不敢说,他怕吓坏老田头,他不想老田头的快乐豪爽的心带上负重的阴影。
麦大叔的思绪又回到了十多年前的那次邂逅,那个难忘的同性之爱的开端。
那是个树木葱绿的夏日黄昏,一些野花纷繁的开着。麦大叔骑着马在山林里转悠了一天寻找那只母熊的踪迹。当路过一条河边时,就见一个光着腚的汉子正立在浅浅的河水里洗澡。
他没有看见麦大叔,因为他正低着头清洗着自己的棒子,那支棒子被他摆弄的已经勃起了。晚霞瑰丽的光辉笼罩着他,他的身体雄壮匀称,一身浓密的绒毛泛着淡淡的光亮。
他的棒子尺寸惊人,两个硕大的卵蛋在胯下悬挂着,沉重而有力量。那个汉子一边清洗着大棒子一边不停的套弄,自得其乐。看着那棒子越来越宏伟粗壮,红的发亮,那个大龟头也怒张着膨胀到了极限,让人怀疑他再套弄两下,精液就会喷射而出。
麦大叔红着脸,掉转马头准备离开,这时就听见一个浑厚野性的声音在喊:“哎,那位兄弟。你是打猎的吗?”
麦大叔回过头,就见那个汉子双手叉腰,望着自己,胯下的棒子摇头晃脑还在直挺挺的立着。
麦大叔尽量把目光抬高到他的脸上,回答说:“是啊。”
“天马上要黑了,你一个人还骑着马在这深山老林里瞎逛悠啥啊?”,汉子用训斥的口气说。
“哦,没事,我习惯了。”,麦大叔笑笑说,就准备离开。
“要不这么地吧!你跟我到护林所住一夜吧,就在这附近,等明天再走。”,汉子忽然又说。
麦大叔看看天,觉得这个建议不错,他笑着说:“那就谢谢了啊,您是?”
“我姓田,是这的护林员,兄弟你贵姓啊?”,汉子也咧着大嘴笑着说。
“我姓麦,是马家村的。”,麦大叔下了马说。
汉子眼睛一亮,说:“难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神枪手,麦猎户?”
麦大叔笑着点点头。
“哎呀!幸会!幸会!”,汉子边说边趟着水往麦大叔这跑,胯下的大肉棒甩来甩去打着他的两条腿,麦大叔看着胯下一阵燥热,自己的肉棒也有了些反应。
汉子跑过来,用力地握着麦大叔的手上下晃动着,一脸激动的真诚。麦大叔只能陪着笑,眼角却不由得向下去瞄他的肉棒,操,他的那个大家伙怎么还没软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