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柱这么一问,老田头才注意到自己的裤衩昨晚被麦大叔扒下来了。他扭头瞪了一眼已经醒过来的麦大叔。麦大叔把眼一闭,干脆扭过去身子给了他个后脑勺。
老田头转过脸又瞪着春柱说:“问什么问,没看见我正掐着他脖子吗?这个老小子偷穿我裤衩,这不,我刚给他扒下来!操!上山也不多带条裤衩,偷我的穿。”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春柱脸上闪过一丝坏笑,打住了话头。
“你以为什么?”,老田头瞪圆了那双鹰眼,虎视眈眈,其实又是色厉内荏地说:“你以为我想女人想疯了,逮着个人想办那事?操!瞧你细皮嫩肉的,我就是要找也找你啊,我会找这个干巴巴的老棒子?”
春柱立刻羞红了白皙的小脸儿,低声咕哝了一句:“老骚驴。”
老田头更来劲了,涎着脸说:“吆呵!脸红了呵,更招人待见了,小麦啊!今晚你和你麦大叔睡,我要好好疼疼这小子。”
春柱啐了一口,砸过来一个枕头。
小麦笑呵呵地说:“得了,老田大爷,瞧你那嘴损地。不就是裤衩吗?我带了好几条呢,都是新的,给你一条。你还不赶紧放了我赵大爷。”。
老田头借坡下驴,站起了身子。
然而就在这时,黑蛋又咣叽推开门晃着胯裆下黑黝黝的家伙进来了。老田头一见,立刻一个头两个大。春柱他们瞧着黑蛋也直发愣。
“黑蛋,咋你也光着腚?不会也是让老田大爷把裤衩给扒了吧?”,春柱哈哈笑着说。
搞不清状况的黑蛋一下愣在那了。实际上他是听到了老田头那些情意绵绵的私房话,心里酸的难受才一赌气坐起来,没想那么多光着腚就跑了出去。他哪会想到就因为他这么一光腚竟惹出了一屋子这么大的麻烦。他抬眼望望老田头,希望能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可老田头心虚,不敢看他,只管接过小麦递过来的小裤衩低着头胡乱往身上套着。
黑蛋就故做无知地说:“没有啊,是我想换裤衩,脱下来了忽然又想撒尿就这么光着腚出去了。”
这话他自己听着都觉得二百五,可他没辙,只能硬着头皮往上顶。
“怎么一大早的你们都古里古怪的?”,春柱皱着好看的眉头说。
“操!哪里古怪了?几个大老爷们在一个屋里睡,一个炕上滚。七八根鸡巴在裤裆里窝着,冷不丁露出个三条两条来有什么好奇怪的!”,老田头套好裤衩粗着嗓门说。
他这么一说话,大家就都把目光投向他,然后大家就都乐了。小麦瘦高挑,裤衩小,老田头胖嘟嘟的,屁股又大,把那裤衩撑的鼓圆。前面窄窄的一条布勒得他的两个蛋蛋象哑铃一样,中间被兜着,两边一边一个都露出小半拉圆圆的肉球来。中间的棒子被紧紧的裹出圆柱的形状,显山露水地朝上顺着,极具目光冲击力。
小麦哈哈笑着说:“老田大爷,你可真性感,就跟那健美模特一样。”
“是吗?”,老田头听了得意地摆了几个造型,胯裆还一挺一挺的,风骚发浪得让人吐血。
首先受不住的就是黑蛋,他还在地上站着呢,看了这种场面,他下身的棒子开始充血,吓的他扭身就遮掩着往外走。
“怎么光着腚又出去了?”,老田头收起造型问。
“我刚才没尿净,再去尿一回。”,黑蛋头也不回地说。
炕上几个人面面相觑,莫名其妙地大眼瞪着小眼。
“这孩子,不是肾亏就是刚才出去撒尿的时候脑袋瓜子被熊掌给拍了。”,老田头总结性地说。
老田头穿着那个小裤衩回到被窝里挨着麦大叔躺下了,见麦大叔还在闭着眼睛装睡。老田头顺手朝下一捞,兜裆就把麦大叔那一坨东西抓在了手里,望着他的脸,加着劲。麦大叔暗暗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忍着。
老田头看他没什么反应,觉得没趣,就放了手。然后忽然捉狭地抓着麦大叔的手,塞进自己的那条小裤衩,握住了那条软绵绵的棒子。麦大叔装不下去了,来回轻轻蠕动着手撸着睁开了眼睛。老田头望望其他几个已经躺倒的人悄声说:“我想好了,以后随便你想怎么样了。”
麦大叔听了静静地望着老田头,然后就忽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老田头也笑了,轻轻捣了麦大叔一拳。
黑蛋又回来了,挟着一股冷气上了炕。麦大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静静地抓着,心里觉得愉悦而安详。
又躺了一会,麦大叔招呼大家起来去溜套子,依旧留下黑蛋喂马清理牲口棚。老赵和老李头也起来去做早饭了,老田头闭着眼睛想再迷瞪会。这时黑蛋却猛地扑上来压在老田头的身上,抱着他的大脑袋就猛亲。老田头立马蒙了,胡乱喊着:“黑蛋,黑蛋,你小子疯了?快放开我。”
黑蛋不理不睬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明明老田头就喜欢男人,而且又那么放浪风骚,他黑蛋有什么不好?凭什么他老田头眼里就只有麦大叔。嫉妒加欲望,这小子的脑袋被烧的暂时性短路了。
老田头在他身下奋力挣扎着,但他委实不是黑蛋的对手。黑蛋把手伸进他的小裤衩抓住了那一条肉来回粗鲁的套弄。可老田头一是这两天出精太多了,二是这种情况下没那心情,所以任凭黑蛋怎么摆弄那根棒子都是条毫无动静的死肉。
要是一天前,黑蛋可能就会到此为止了,谁成想老赵在昨晚为他打开了通往欲望之城的另一个通道。所以他一下把老田头的身子翻了过来,扯掉那条小裤衩,露出了老田头那丰满白皙的大屁股。
老田头这下可是真慌了,挣扎着说:“乖孩子,可别做傻事,你这是强奸你知道不?要蹲大牢的。”
黑蛋一拧头说:“我知道,可我喜欢老田大爷你,为了你,就算蹲大牢我也愿意。”
老田头哭笑不得了,觉得这事已经荒唐的没边没沿了。
黑蛋真是一点都不含糊,挺着硬撅撅的棒子就往老田头的腚沟子里戳。
老田头吓了一跳,急忙喊:“黑蛋!等一下!”
黑蛋愣了一下,老田头趁机说:“好黑蛋,我知道你是因为喜欢大爷才干这傻事的。既然喜欢大爷,你也就不想大爷太遭罪吧?那你就这么干巴巴的往里戳,还不得把你老田大爷疼死啊,最少你也要往你的那玩意上还有你大爷的那个地方都抹点唾沫吧。”
老田头说着,心里那个窝囊啊,活了一辈子了,到这把年纪,竟然教一个愣头青怎么强奸自己,白活了。
黑蛋照老田头的话做了,然后一挺而入。老田头咬着牙忍着,黑蛋又把对付老赵的那种打夯式做爱法用在了老田头身上,噼哩扑通哼哧哼哧地做了起来。这回老田头算是相信老赵的话了,这孩子把人糟践地确实是真他妈地难受。终于熬到黑蛋在他身子里一泻如注了,老田头觉得自己浑身都零散了,屁股洞更是刀割一样疼。
黑蛋把家伙从老田头身子里拔出来,学老赵那招,拿过自己的裤衩,掰开老田头的腚沟子就想给他收拾。老田头趴在那,一巴掌扇开他的手,说:“你他妈别再碰我,赶紧给我滚出去,我懒得看你。”
“对不起啊,老田大爷,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忍不住了。”,黑蛋低着头说。
“你这也叫喜欢?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赶紧给我滚犊子吧。”
黑蛋笨嘴笨舌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闷头闷脑的穿好衣服,下了炕。
“你出去就和他们说我病了,不起来了。操,被你个王八蛋弄地,我一走路还不得现形啊?”
黑蛋答应着开门出去了。老田头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屁股洞里面黏糊糊滑溜溜的腻歪人,他心里面把黑蛋的祖宗十八代的所有男男女女都意淫着强奸了个遍,这才舒服了点。
中午的时候,麦大叔他们回来了,收获还是不小。他听说老田头病了就赶紧过来看他,一见他脸色红润,精精神神地在那躺着就开玩笑地说:“让你大清早地起来发浪摆造型,这下冻着了吧?”
说着瞧瞧没人,把手伸进被窝就去掏老田头的胯裆,老田头下意识的拧着身子一躲,结果哎哟一声疼的伸手就去捂屁股。等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已经晚了。麦大叔沉下脸,冰冷着声音问:“你又和谁做那种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