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头惊慌的提着自己的裤子,嘴里直嚷:“老麦!老麦!你喝醉了还是发疯了?”
麦大叔松了手,躺在老田头的身边说:“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我的老哥哥,你就让我一回,让我实实在在的疯一回。”,他把滚烫的脸贴到老田头的脖子上,来回摩擦着。大手伸到老田头的衣服内,贴着肚腹向上游动,捏住了他的一个大奶头,轻轻揉捏着。
老田头身子拧动了几下,手就软了下来。他喘着粗气说:“你也太坏了,当着孩子的面,我这老脸……”,麦大叔用舌头堵住了他的嘴,把他摊平了,一只手继续拈着他的奶头,另一只手趁机钻进了他已经放松防范的裤裆,抓着他大棒子来回撸着。老田头终于招架不住,放弃了抵抗,颤抖着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呻吟。
这呻吟声听在黑蛋的耳朵里是如此的刺激,他一边扭头看着老田头来回扭动的身体一边用力冲撞着老赵的屁股,燃烧着嫉妒的欲火让他有些抓狂。
麦大叔的双手终于又抓住了老田头的裤腰,一使劲,连裤头也一起扒了下来。那个棒子招摇着蹦了出来,坚挺粗壮,通红火热,燃烧高举着老田头最深的迫切欲望。黑蛋的目光完全被它吸引了,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把它握在手里的情形,那种饱满的肉感,坚硬的棒身被他撸动时在柔软的表皮下来回的滑动,那个饱满的棒子头鼓动着喷出精液的瞬间现在回忆起来还是具有强烈的冲击力。他也许就是被老田头的棒子吸引着才走上了这条欲望之路。
麦大叔眯着眼睛看着黑蛋直勾勾的眼睛,慢慢的握上了老田头的棒子,五指合拢,缓缓的向上撸去,直到把那个鲜红的棒子头埋进手里,再缓慢的向下撸去,棒子头再次从他的大手中露了出来。他的动作是如此的缓慢,慢的象是一种精细的手淫表演,而观众只有三个,黑蛋,麦大叔,还有喘着粗气的棒子的主人——老田头。
一滴透明的淫液从棒子顶端的小裂嘴里冒了出来,麦大叔再次把手撸了上去,挤出了更多的粘液,汇集在棒子的顶端,象雨后荷叶上的一大颗露珠。麦大叔用食指采下了那滴黏液,在大拇指上挤压了一下,再轻轻分开双指,拉出一条凝结着欲望的丝。
麦大叔把这些黏液重新抹到老田头的棒子头上,用食指抚摸着龟头怒张开的翘起的边沿,沿着那条棱线慢慢的转了一圈,然后在整个龟头的表面轻轻打着圈研磨着。那个圈子由外向内逐渐缩小,最后集中在那个敏感的马眼上。老田头被刺激的不断抽搐着肚腹,他紧紧的抓住麦大叔的棒子套弄着,似乎想还以颜色。
黑蛋大睁着一眨不眨的双眼,惊奇地看着这一切,他没想到,这种事可以被做的如此细致有趣。麦大叔明明是在全心全意服侍着老田头,但服侍的过程看起来好像他比老田头还要享受。
麦大叔望了望黑蛋,伸出舌尖,舔上了老田头的棒子。掰开马眼,让舌尖挑逗的进入,灵活的撩拨扫动着,最后他一低头,把那根大棒子吞了下去。黑蛋觉得心里一紧,嘴里发干,他干干的咽了一口唾液。曾经有很多时刻,他也幻想过这种场景,他叼着老田头的棒子,刺激着他,让他在自己嘴里变得坚硬,让他体会到自己喜欢他的心意,让他在自己嘴里喷射着融化。只是上次的强奸事件使他来不及实施这些幻想,他还是个火爆的血性愣头青,当时他只想到了征服,没想到服侍的讨好屈从。
麦大叔吞吐了一会,把棒子放了出来。然后让老田头调过来身子,脚冲着黑蛋,这样老田头的下身就能被黑蛋一览无余了。他搂着老田头,用低沉柔软的声音说:“不管一会我做什么,都不是想侮辱你,你就只管闭着眼睛享受吧。”
老田头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说,:“操,都这样了,还不是一切都得由着你了。”
麦大叔和他亲了个嘴,抱着他,挪动着他的身体,向黑蛋靠近,直到老田头的棒子快接触到黑蛋的身体他才停下来。他打开老田头的双腿,扒开他的两片白屁股,把食指在口中湿润了一下,在老田头的菊花周围轻轻用指甲微微的转着圈碰触着,撩拨着他菊花周围的毛发,老田头的菊花被这种搔痒刺激着,不停的猛地缩进去,再徐徐的绽放鼓出来,象红色的蠕动的海葵,或一种善于吞食的软体生物。
麦大叔把一些唾液抹在菊花上,用食指的指肚轻揉着,然后用指尖分开那圈环状的花蕾,温柔的进入,慢慢的整根食指都陷了进去,被柔滑温暖的包裹着,随着肛道的收缩,还有种类似吮吸的感觉。麦大叔抬起头,看着黑蛋,开始缓缓的抽出手指,艳红的花蕾肌肉被带着向外翻起,象撅出的贪吃的小嘴。完全把手指抽离了出来,麦大叔再用它缓慢的分开,插入,重新把整根都送了进去。
黑蛋痴迷的看着麦大叔的动作,已经忘记了挺动,但他插在老赵身体里的棒子却勃起得更加坚硬了。
麦大叔用手指缓慢的抽送着,用另一只手抓着老田头的那一坨肉把那根大棒子还有毛茸茸的大卵袋都拽到了后面,套弄揉捏着,不时还抓住那个卵袋把两颗卵蛋捋到最底端,鼓胀发亮,象个通红的小气秋。麦大叔用舌尖挑逗着这两颗敏感的小球,象玩着一种津津有味的游戏。
终于,麦大叔把自己的棒子用唾液湿了又湿,慢慢的开始进入老田头的身体。老田头皱起眉头,麦大叔就一边揉捏着他的乳头一边套弄他的棒子,直到他完全适应了麦大叔的入侵,舒展开眉头。
从黑蛋的角度去看,可以清晰的看见麦大叔的棒子是怎样在老田头的肛门里进进出出,老田头的棒子就在他眼皮底下弹压跳着晃来晃去,在麦大叔的手中时隐时现。这种视觉的震撼力远远大于他的想像。他在老赵的身体里挺动了起来。
麦大叔逐渐加大了抽送的频率和冲撞的力度。老田头毕竟老了,很快就受不了刺激,他掰着麦大叔的手说:“快停下,别再撸了,我要出来了。”
麦大叔没听他的话,他抱着老田头,在他耳边喘着气说:“那就出来吧。”,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不要!弄脏了被子!”,老田头急吼吼的喊道。随着他的喊叫,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挺动着,棒子一鼓一鼓的开始抽动,麦大叔知道,他马上就要出精了。这时麦大叔忽然做出了个惊人的举动,他抓着老田头的棒子,把它塞进了黑蛋的屁股缝,刚刚塞进去,老田头就喷射了,精液一股一股的都喷到了黑蛋的腚沟子里。
在黑蛋和老田头惊诧的目光里,麦大叔从老田头的肛门里拔出棒子,来到黑蛋的身后,按住黑蛋的身子,用食指刮起那些精液,送进了黑蛋的肛门,然后一挺身子,把棒子插了进去。黑蛋发出了一声闷哼,瞪着麦大叔,却没有反抗。麦大叔急速的抽送冲撞着,很快就在黑蛋的肛门里喷发了。
他抓住黑蛋的下巴,把脸凑过去说:“混小子,你学会了没有?这是为你老田大爷讨回公道。”
说着把棒子拔了出来,沥沥拉拉带出了一些精液,滴到了黑蛋的屁股上。黑蛋抹了一把,瞪着麦大叔说:“如果刚才是我老田大爷,我他妈会高兴。”
麦大叔摇了一下头,扭头却发现老田头已经不在炕上了。他连忙用烫酒的水倒着洗了洗棒子,水有点烫,烫的他呲呀咧嘴。胡乱套好衣裤,他开门出去了。
黑蛋拿裤头擦了擦屁股沟子,肩膀抽动着,眼里扑嗒扑嗒掉下了泪珠。这时一直在沉睡的老赵忽然扭过来身子,替他擦了一把眼泪说:“真是个傻孩子。”
“你没睡着啊?”,黑蛋抽咽着说。
“操!就是睡着了也得被你这个大棒子给捅醒了。唉!你麦大叔就是在教你怎么疼人,不过他捅你这下做的有点过分了,可能是在生气你的不服软吧。唉!男人和男人这条道不好走,难得有你麦大叔和你老田大爷这么重情重义的。你喜欢上你老田大爷不能说是你的错,可你麦大叔心里是整个都装着你老田大爷,你别怪他。”
黑蛋肩膀抽动了一下,“哦”了一声。老赵拍了他的屁股一下说:“操!你的家伙还硬撅撅的在我腚眼子里插着呢,你个小兔崽子心里却想着别人,我操!那你到底是操我不操了?”
“操!接着操!我也学着把老赵大爷你给操舒服喽!”,说着,他抓住老赵的棒子一边套弄一边开始挺动。
老田头在月光下的雪地里慢慢的走着,脚下的积雪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一只大手从后面揽住了他的腰,他一回头,就看见了麦大叔那张盈盈的笑脸。
“刚出完精就跑出来,冰天雪地的,冻出毛病来。”,麦大叔柔声说,“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老田头望着他摇了摇头,说:“如果你能和黑蛋好,那正是我巴不得的。”
麦大叔正面抱住他,热烈地亲上了他的嘴,然后说:“我的这颗心,你还不懂吗?”
老田头忽然笑了,捣了麦大叔一拳说:“操!瞧你酸的这个肉麻劲!好,我知道了!”
他思索了一下说:“我只是心里有点乱,男人和男人,做兄弟,你上刀山,下火海,人家都会赞你义气。可如果我们把关系走到这一步,虽然说是更亲密了,可不管我们做什么惊天动地赴汤蹈火的仁义事,大家还是会瞧不起你。你认为这样值吗?就为了裤裆里那一时的痛快?”
“我不是只为裤裆里那一时的痛快!”,麦大叔沉着脸说,“我只是心里有你,只做兄弟好像不够表达这种感情,好像只有把身子也融在一起才安心,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说着他在老田头的额上轻轻亲了一下。接着说:“走吧,回去吧,冷。”
“我还不想回去呢,咱们一起走走。”,老田头从麦大叔怀里挣出来说。
“你怕见了黑蛋会尴尬?”,麦大叔狐疑地说。“是不是我刚才做的过分了?那明天我给他陪个不是,可能我刚才酒喝多了,犯糊涂了。”
“你吃醋了才是真的,哈哈。”,老田头笑着说,“操!我一个破老头子有这么好吗?”
麦大叔又把他搂在怀里说:“你是不知道自己的好。”
老田头仰起脸,看着麦大叔月光下柔情似水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亲了亲他的下巴。这时他感觉到脸上一凉,摸了一下,竟然是一滴水。
“你哭了?”他问麦大叔。
“没有啊。”,麦大叔惊讶地说。
“那这水……呀,下雪了!”,老田头看着天说。
一轮满月之下,星星点点闪着光亮的碎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了下来,象是漫天坠落的流星。
“怪了,有月亮还下雪。”,老田头伸出手接着雪花说。
“恩,有时候有太阳也下太阳雨呢,这就是月亮雪吧。呵呵,可是真美。”,麦大叔紧紧地搂着老田头说。
两位老人依偎着,静静的看雪花不断的飘落,雪花之上是黑色的苍穹和那轮皎洁的明月。
“我们真的象一对老伴呢?”,麦大叔把脸埋进老田头的脖子说,
“恩,是啊,这种感觉挺好的。”,老田头轻轻的说,把身子更紧的和麦大叔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