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雪爬犁类似于大型的雪橇,需要两根头部向上弯曲的树干在两边作为在雪地上滑动的支架,中间连接起来,再铺上木板,前面探出两根车辕让马拉着就可以在雪地上飞跑。
找到合适的树木,放倒,再好好修整一番需要几天的时间,这期间春柱一有机会就往老田头跟前凑,老田头一门心思担心着麦大叔的伤势,也没怎么搭理他,春柱心里有些着急,语言行动就有些露骨的骚情。
老田头应该说是这里面的行家里手,况且以前春柱又在他跟前整过那种事,所以老田头对春柱肚子里那些个花花肠子可以说是心知肚明。但他考虑到春柱刚在老胡那惹了些难受,不想太给他难堪,所以就忍住性子能避开就避,能躲开就躲。可是春柱慢慢有点得寸进尺,有时竟然趁着没人有意无意的揩老田头的油,老田头总是装作毫不知情的躲开,不漏声色的继续去忙其他的活计。
忙活了好多天,两个大雪爬犁在众人的努力下终于做好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当天晚上老李和老赵弄了几个菜煮了一大锅肉又烫了几瓶子酒来慰劳大家。
麦大叔休养了几天,身子已经好了很多,伤口也开始愈合了,精神很好。老田头看着心里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很快就有了几分醉意,出来撒尿时走路都有些东倒西歪站不稳。麦大叔有心想陪他,但是自己受着伤腿脚也不怎么好使,恐怕扶不住他。他把屋里的人都看了看,大家都喝得差不多,想找个人去扶老田头还真不容易。小麦是不可能了,他知道自己和老田头的关系,能相安无事已经不错了。小张已经喝到桌子下面去了,老李也在抱着酒瓶子自言自语,只剩下老赵,黑蛋,春柱看上去还有几分人样。于是他就拿眼睛去看黑蛋,示意他去扶老田头。黑蛋明白麦大叔的意思,但是他不敢动,因为老赵的眼睛明摆着瞪得比任何时候都亮,他只好闷头喝酒装作没看见。
就这么会功夫,老田头已经扶着门框趔趔趄趄晃出了门。
他刚出门,春柱就跟了出去。凛冽干冷的夜风里,老田头叉腿站在雪地上摇头晃脑很豪放自在地撒着尿。春柱走过去和他并排站了,也掏出家伙开始放水。老田头歪着脑袋看了看他没说什么,只管继续撒他的尿。夜风一吹,老田头的酒劲开始往上涌,脑袋迷迷糊糊的,身子也开始东摇西晃,把尿撒的跟跳芭蕾似的。
春柱看在眼里心里就蠢蠢欲动的痒痒,他走过去假意要扶住老田头,手上却顺势摸上了老田头裸露在外面撒尿撒的正欢的大家伙。
老田头边撒尿边在嘴里含混不清的嘟囔着用手软软的去推春柱,但是得手后的春柱其肯轻易放开,他把玩撸动着老田头被冻得冰凉的大家伙,甚至连下边那嘟噜毛茸茸的肉袋也没放过。老田头被他摸得浑身乱抖着撒完了尿,打了个大寒战,他就开始往上兜自己的裤子,春柱阻拦着他,依旧不依不饶的继续抚摸把玩。老田头已经彻底被酒劲拿晕了,只能云里雾里地歪在春柱身上任凭春柱折腾。春柱折腾的很努力,希望能燃起老田头的热情和欲火。但是折腾了好一会好像效果并不明显,他就拖着老田头沉重的身子向牲口棚里走去。
老田头一路胡乱的挣扎着,下身的裤子也没被系好,松松垮垮的耷拉着,甚至他的家伙也还在寒冷的空气中暴露着,被冻得有些萎缩。
春柱也是喝了不少的酒,被一时的情欲控制了理性,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样和老田头好好快活一下,好像只要有了第一次的占有,以后的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
但是如意算盘打的再好也不顶用,就在他把老田头拖到牲口屋的门口时,随着一道手电筒的光柱照射过来,麦大叔在堂屋的门口出现了。麦大叔原本就不放心醉酒的老田头,等了好半天不见他回来就自己出门来看,结果却看到了这场好戏。
他大着嗓门吆喝了一声,春柱吓的一松手,老田头就摇晃着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溜,歪斜着身子就瘫在了雪地上。
麦大叔走过来照照春柱又照照老田头被冻蔫的下身,兜腚给了春柱一脚,春柱低着头辩解道:“老田大爷喝多了,我在扶……”
麦大叔更加用力的踢了春柱一脚,喝道:“滚!”
春柱吓得不再心存侥幸,撒丫子就跑回屋里了。
麦大叔照照老田头,抱着他的脑袋想扶起他,但是看着他裸在外面家伙。心里一生气,忍不住在他脸上来了一拳。老田头被这一拳揍的清醒了好多,睁开眼,抱着麦大叔大着舌头含糊地说:“怎么是老麦你呀?春柱呢?”
“春柱?你还提这个小王八蛋?他刚才差点把你吃了。”
老田头迷糊的也弄不清麦大叔在说什么了,但是把麦大叔抱在怀里的熟悉感觉让他本能的开始发骚,他在麦大叔身上起着腻说:“好几天没好好疼你了,来让我疼疼你。”
麦大叔听了这话一松手,老田头的大脑袋咣叽就砸在雪地上了。
“我骟了你个老骚驴!”。麦大叔恶声道,“你刚才就是发骚了故意让人家占你便宜的!”
说着他就拽着老田头把他拖进了牲口屋,扔在草料堆上,插好门,回身准备要收拾老田头时,却听到老田头已经发出了鼾声,用手电筒照了照,老小子已经睡着了。
麦大叔举起拳头就想往他脸上砸,可是半道又停住了。望着老田头熟睡的脸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带伤的腿隐隐作痛。
他见老田头的家伙还在外面露着,轻轻用手扇了一巴掌,就抓住了准备帮他塞回去。可是触手却是一片冰凉,麦大叔心疼的急忙用手捂住了帮他暖着,一边暖一边在心里咒骂他。他又怕老田头的家伙真被冻出什么事,边暖边帮他来回揉搓着。
这时老田头在梦境里轻轻地喊道:“老麦……”
那声音沉厚中带着说不出的感情,麦大叔能够体会得到,他手停了停,用手电照了照老田头的脸,叹了口气,挨着老田头在草堆上躺了下来,抱住了他。
“这几天辛苦你了,也憋了好几天了,今天就便宜你,等你清醒了再好好收拾你!”
他轻轻为老田头撸动着那个家伙,慢慢的把身子滑下去,把那个冰冷的家伙暖暖的含进了嘴里。
老田头也的确够骚情,在睡梦里还本能地抱住了买大叔的脑袋,不住地挺动着下身,那个大家伙慢慢的变得火热,半软半硬的抬起了的脑袋。
“不知道又在做什么骚梦呢,你最好梦到的是我,要不然……”
麦大叔酸溜溜为老田头服务着,直到老田头被刺激的半醒过来,他抱着麦大叔的脑袋咕哝着说:“好兄弟,真是舒服的厉害,都快被你含化了,飞起来了。”
麦大叔见他醒了,把他的家伙吐了出来说:“飞吧,摔晕你。”
老田头嘿嘿笑着把麦大叔拉到自己身上,亲着他说:“早就晕透了。”
他轻轻抚摸着麦大叔问:“你的腿不碍事吗?别累着了。”
麦大叔捏着老田头的半边胡子脸说:“别笑,我还没收拾你呢。”
老田头涎着脸就把麦大叔的脑袋朝下推,边推边说:“有力气收拾我了啊?那就先把刚才的好事做完再来收拾我,随便你怎么收拾,嘿嘿。”
麦大叔摸摸老田头的家伙,果然比刚才硬了好多,心里实在怜惜他,半推半就的俯下身子又含了进去。吞吐着一直把老田头的精华都吸了出来,鼓胀的一嘴都是,麦大叔最后捏了老田头的卵蛋一下,在他的连声呼痛声中,松了口。含着那口精液就要往外走。
“你咽下去不行吗?”,老田头忽然说,“我想留些东西在你身体里。”
麦大叔停下脚愣了愣,犹豫了一下,真的咽了下去。
“你还打算让我给你生孩子吗?就是咽下去也生不了。”,麦大叔坐回到老田头身边说。
“不是,就是这样会感觉到我身体的一部分真正的和你在一起了,你是真正属于我了。下回等你身子好了我也要把你的咽下去。”,老田头很认真地说。
“喝多了就会胡思乱想这些馊主意。”,麦大叔帮老田头整理好衣裤说,“其实我早已把你融在我的身体里了,是在我心里,最深的地方。”
他抚摸着老田头的脸,最后把手指停在老田头的嘴唇上,麦大叔觉得这个地方此刻和自己的心一样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