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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三背对着老田头躺着,捂着自己的家伙,心里害羞而忐忑,同时又有一种很暧昧的感觉。他在心里很想追究一下引起自己这种反应的根本原因是什么。自己对这个毛乎乎的老田头有兴趣?那似乎不可能。但是好像早上被老田头捏着自己也没感觉到那么厌恶。难道自己在内心深处真的对这个傻乎乎的老家伙有感觉而自己却毫未觉察?穆三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他摇着头极力否认这种忽然冒出来的古怪想法。但是随着他这么胡思乱想,他的下身反而硬挺得更加厉害。
他在这边翻江倒海的进行着内心挣扎,那边老田头已经事不关己的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对他来说,今早的事情就是个误会,不管穆三那根家伙的尺寸以及硬度是怎样高出麦大叔一节,老田头丝毫也不会感兴趣,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喜欢男人的主。他喜欢摆弄玩耍麦大叔的家伙只是因为那个家伙是长在麦大叔身上,他是爱屋及乌,喜欢麦大叔这个人才喜欢和麦大叔舒舒服服变着花样做那种快活的事。
也许他不懂得什么爱的唯一,但是某些天性很自然地帮他做出着抉择。
穆三胡思乱想着毫无睡意,下身的硬挺丝毫也不见消退,估计是憋得太狠了。穆三听着大炕上众人此起彼伏的鼾声,终于忍受不住欲望的煎熬把手伸进裤衩,抓住那根蓬勃的硬挺,轻轻的缓慢抽动着,他闭着双眼,脑子里努力幻想着一个香艳的场景。以前在伐木的营地里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幻想的都是自己的老婆,幻想着自己是怎样湿润的在她身体里纵横驰骋。但是这一次他脑海里的场景走马灯一样跑个不停,麦大叔和老田头的影像也杂乱的出现在他的幻想里。
就在穆三亢奋的用手不停地刺激着自己的那根硬挺,一步步努力的把自己向高潮推去的时候。他背后的老田头翻了个身,嘴里咕哝着“老麦”把穆三搂紧了怀里。粗壮的大腿往穆三身上一搭,他在睡梦中就开始在穆三身上乱摸。
穆三整个人都被老田头整的僵住了,他的手也停在了即将达到高潮的欲望边缘。
老田头的手掌在穆三身上没有目标的移动着,最后停留在他鼓胀的裤衩上,穆三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老田头就很顺利的扭住了他的家伙。穆三很窘迫的任由老田头抓着,他不知道老田头是真睡还是假睡。他不敢动也不知道该不该拒绝,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被老田头抓的很舒服。已经在喷射边缘的那个物件被老田头结实的抓在手里,不是很规则的揉捏拉拽着,布料的摩擦带起了一种异样的快感。穆三忍了再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在老田头的揉捏下喷了自己一裤裆。喷射过后老田头还在不停的抚摸揉捏,穆三感到一些液体已经渗出了裤衩,裤裆里也黏糊糊的让他难以忍受。他抓住老田头的手轻轻移开,坐了起来,准备出去收拾一下。没想到他刚坐起来就把老田头弄醒了。
“不好好睡觉你折腾什么?”,老田头打着哈欠说,“起来撒尿吗?”
“我跑马了!”,穆三没好气地说。
他不知道老田头到底对刚才的事知不知情,但是老田头不挑明了说自己也只能让它烂在肚子里,这让穆三有些恼火。
老田头有些古怪地闷笑了一声,然后也坐了起来,悉悉索索地忙了一阵子,然后把一样东西塞进了穆三的怀里。
穆三摸了摸,是一小块布料。
“什么东西?”,他好奇地问。
“我的裤衩,洗干净了的,你那条跑过马的裤衩还能穿吗?不嫌脏你就换上吧。”,老田头边在被窝里躺下来边说。
穆三拿着那条裤衩真的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最后他还是把自己的裤衩脱下来,用它把身子擦干净,然后换上了老田头那一条。穿着老田头的裤衩,他的感觉变得更加奇怪,感觉和老田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但是却谈不上喜欢。他就抱着这种古怪的感觉躺在老田头的身边,贴着他温暖的皮肤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醒来,穆三面对老田头,甚至面对麦大叔他都感觉到一些难以言表的尴尬。所以他又骑上那匹自己骑来的马告辞离开了。麦大叔叫人给他装上了很多肉,那条火狐狸皮也真的送给了他。
老田头一直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穆三,态度有种说不出的暧昧。这让穆三很郁闷,就故意不去搭理他,只和麦大叔道了别,飞马跑走了。
麦大叔目送他消失在白茫茫的雪野里,转头看看神色有些古怪的老田头,就捣了他一拳说:“你怎么了?古里古怪的?”
老田头抓了抓满脸的胡子,嘿嘿一笑说:“这家伙昨晚跑马了,肯定是要下山回家了想媳妇想的,嘿嘿。”
麦大叔瞪了他一眼说:“就你明白。”
老田头露出个讨好的笑脸,不敢再说什么,转身去指挥大家把马套上那两只已经装满皮子的爬犁。爬犁套好了,问题又出来了,除去一个坐在前面赶马驾驶爬犁的,后面只够坐两个人了。两个爬犁坐六个人,八个人里肯定有两个人要留下的。
麦大叔还在犹豫,小麦抢先说:“老叔你腿脚不好,还是别挤在这趟上了,明天我回来拉剩下的皮子再把你宽宽敞敞的拉回去。老田大爷你就留下来陪我老叔吧,明天再回去。”
老田头和麦大叔听了都愣了一下,小麦这小子摆明了是要给他们创造机会,这下老哥俩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小麦望了望麦大叔,目光中颇含深意,好像说我这回把你们安排的好好的,你们尽兴的快活一下,下山后就别再胡来了。
麦大叔觉得自己的老脸有些发红发烫,他没说什么,默默的应允了。
要走的人里面,只有老李和小张是满心的欢喜,春柱听了小麦的决定,嘴里把牙咬得紧紧的,心里的愤恨直冲上脑,想当初如果不是小麦鼓动他撩拨老田头他何至于一再的丢脸。现在你小麦却装起了好人在这里卖人情了。
春柱越想越气,往地上吐了一口,上了爬犁,仰头看天的坐着,不再理会别的人。
老赵和黑蛋走的有点恋恋不舍,他们很希望留下来的是他们两个。但是他们知道那老哥俩的情况,所以也只好如此了,马上要下山了,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他们不知道,回到各自的家里,有各自的老婆在怀里搂着,也许就不会再惦记对方了吧。
他们坐在同一个爬犁上,开始了最后一次依偎相伴的旅程。
麦大叔叮嘱了小麦一些事情,让他别忘了和麦大婶说一声,告诉她自己明天就会回去,省得她看见别人回去担心自己。
小麦答应着,觉得有些尴尬,把老哥俩留在这里他觉得自己有些难以面对麦大婶。麦大叔从他的神色里看出了些什么,停止了关于麦大婶的谈话,叮嘱小麦路上要慢点,注意安全。小麦答应着,转身爬上爬犁,一声吆喝,抖抖缰绳,马匹拉着爬犁开始缓缓移动,慢慢加快速度跑了起来。
老田头和麦大叔目送他们完全消失掉,收回目光,互相对望了一眼。
“只剩下我们俩了。”,老田头说。
“是啊,只剩下我们俩了。”,麦大叔重复地说,声音似叹息又似高兴。
老田头半扶半抱地裹住麦大叔的身子说:“你的腿不要紧吧,咱回屋吧。”
麦大叔点点头,两人开门进屋一看,发现首领还在火炉边卧着。
“忘了它了,我们又多了个伴。”,老田头笑着说。
首领伸了个懒腰,冲麦大叔摇着尾巴打了个哈欠。
“懒狗。”,老田头笑着说。
“他也真的是老了,没精神了,呵呵。”,麦大叔笑着摸了摸首领的脑袋。
老田头把麦大叔搀到炕上,帮他脱了鞋,接着又脱去了他的袜子。
“来,让我把裤子也给你脱了。”,老田头边说边笑嘻嘻地向麦大叔的腰带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