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三见到冲进来的那伙人脸色变了变,站起来对为首的那个人说:“原来是胡大哥啊,怎么看起来这么大火气呀?”
“你给我少废话!钱准备好了没有?再不给钱我他妈的废了你!”,那个人恶形恶状地吼道。
“这阵子我手头有些紧,再宽限几天行不?”,穆三陪着笑脸说。
“我都给足你面子了,小子!”,那人举起手一个大嘴巴子冲穆三扇了过来。
这时麦大叔一声不响地站到了穆三前面,抬手抓住了那人的胳膊。
麦大叔淡然地说:“本来这事我不该管,也许是他欠你们的钱,欠债还钱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是你打人就不对了,而且还要打脸,就更有些过分了。”
“你谁啊你?跑出来瞎搅和什么,一边呆着去!老子我不想惹事!”,那人抽回手臂说。
“我是他大哥,我也不想惹事,可这事既然让我碰上了你说我要是不站出来是不是就太说不过去了?”,麦大叔笑笑说。
穆三在后面拉着麦大叔的衣服小声说:“麦大哥这事你别插手。”
麦大叔冲穆三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
“你想给他撑腰?那你先掂掂自己的斤两吧!”,那人说完冲身后的人一使眼色,立刻有两个人张牙舞爪的冲了上来。
麦大叔镇定地抬脚先踹趴下了一个,同时顺手抽出了绑在腿上的匕首顶住了另一个家伙的咽喉,那家伙吓得张着手臂一动也不敢动了。
麦大叔继续笑着说:“给我个面子,再宽限他一阵子,他现在没钱你就是逼死他也没用,你说对不?”
那人脸色铁青地指着穆三说:“你小子有种!还找了帮手了!那这账咱们就先记着,下回再交不了钱我就要了你的命!”
说完他带着人气急败坏地走了。
麦大叔和穆三重新坐了下来,老田头刚才在整个过程中一句话也没说,现在望望这个看看那个,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什么也没说地一饮而尽。
麦大叔看着他,觉得他有些奇怪,但也没多理会,只是冲着穆三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穆三苦笑了一下说:“没事,就是欠了一点小钱,过两天我还他就是了。”
“到底欠了多少?看我能不能帮帮你。”麦大叔很诚恳地说。
“不用,呵呵,我在银行里的死期存款马上就到期了,到时取出来还他就行了,这次多亏你出面,来,让兄弟敬你一杯!”
穆三给麦大叔和自己倒满酒,扭脸看看老田头,发现他不吭不哈的已经又给自己倒满了。
穆三端起酒杯说:“来,咱们兄弟三个干了!”
他和麦大叔碰了一下杯子,老田头却端起杯子自顾自地一口气喝了下去。
穆三望着麦大叔咧了一下嘴,冲麦大叔使了个眼色,压着声音说:“吃醋了。”
麦大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别理他,一会儿就好了。”
老田头闻言瞪了麦大叔一眼,然后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穆三说:“小子!来,喝酒!”
穆三陪着笑说:“好好好,我陪你喝,咱不醉不归!”
接下来的事就是老田头和穆三你一杯我一杯的往肚子里猛灌黄汤,麦大叔故意不去理会老田头,直到老田把自己喝到桌子底下,麦大叔才走过去架起他。
穆三也已经喝得顾不住自己了,还摇摇晃晃的要去结账,麦大叔按住他说:“都欠债了还胡乱花什么钱,我来吧。”
麦大叔结了酒钱,一左一右扶着两个醉鬼出了酒店,他们来时坐的吉普车已经没了踪影,麦大叔望着两个醉鬼就发了愁。左右看看发现附近有家旅馆,他就扶着两个人进了旅馆,要了一个单间,把他们都扔在一个床上,想先叫他们睡一觉醒醒酒再说。
给他们盖好被子,麦大叔也觉得累了,腿上的伤虽然已经好了,但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又有些发酸发疼。他干脆也挤上床挨着老田头躺了,迷迷糊糊的也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麦大叔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摸来摸去,他睁开眼,就看见老田头喷着满嘴的酒气正在自己身上掏气的费力,而穆三已经不在床上,估计是离开了。
就在麦大叔刚弄明白目前的情况时,老田头的大手已经穿过裤带在裤衩里抓住了麦大叔的东西,没轻没重不要命地揉捏着。
麦大叔皱着眉按住了老田头的手,嗔怪地说:“怎么又胡闹了?”
“想——想了——”,老田头大着舌头含混地说,明显的酒还没醒透。
“先好好的再睡一会儿,别费力胡闹了。”,麦大叔把老田头的手拽出来说。
“你不喜欢我了。”,老田头把脑袋抵在麦大叔的头上喃喃地说。
“胡扯什么!赶快安生的睡觉!”,麦大叔打了他一下说。
“你喜欢那个姓穆的,我知道——”,老田头扭过身子背对着麦大叔说。
麦大叔心里一惊,急忙辩解道:“又在胡说了,哪有的事,你别胡思乱想”
“他比我年轻,长得比我好看,比我会来事——他什么都比我好。”
老田头继续唠叨着。
“不胡说!你再这么胡闹我就把你扔在这走了!”,麦大叔吓唬他说。
“走吧,去找那个穆三吧,多好啊,你又刚救过他,他还不得巴巴的讨好你,你想做什么都行。”
老田头梗着脖子说。
“你——”,麦大叔狠狠给了老田头一拳。
“打吧,打死我吧,打死我了好去找那个姓穆的。”
老田头撒泼一样抱住麦大叔的腰,胡乱扭着身子说。
麦大叔被他这招整的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拧了老田头的屁股一把,笑着说:“从哪个娘们那里学的这一套,别再胡闹了,再胡闹我真的要生气了。”
老田头听了真的停了下来,睁大眼睛望着麦大叔说:“那你还喜欢我吗?”
麦大叔无奈地闭着眼睛点点头。
老田头抓着麦大叔的手按在自己裤裆说:“那就疼疼我。”
麦大叔气的用力捏住老田头那一块骚肉,咬着牙说:“闹了半天你就为了这个?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老田头被他捏的呲牙咧嘴连声求饶,等麦大叔放了手,他又把身子腻在麦大叔身上说:“可是我想想了。”
说着他还把下身不停的在麦大叔身上蹭着,很快麦大叔就感觉到老田头的家伙真的硬了起来,支楞着顶在他的身上。
“你——你不是才和那个马寡妇做过么?”,麦大叔忍着对那件事的厌烦好奇地问,“你的骚劲也太大了。这么大岁数了,别那么费力,伤身子。”
他又忍不住关心和教训了老田头一下。
“我在马寡妇身上根本就没出精,我都给你说过了,我什么都没做,都是她做的。”,老田头有些赌气地说。
“那你就那么忍?”,麦大叔惊奇地问。
“嗯那,就想给你留着。”,老田头笑嘻嘻地对麦大叔说,像个等待表扬的小孩子。
“给我留着干什么?我又不稀罕。”
麦大叔嘴上这么说,可口气是软绵绵的。
这时候,穆三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
这下,屋里三个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