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麦苗的丈夫也回来了,有些斯文的一个人,在学校教书,说话很斟酌,但也通情达理,风趣幽默,和麦大叔老田头坐在一起喝酒,他也能按客下菜碟地说些乡野间的轶闻趣事,又因着他的语言丰富,描绘生动,老哥俩倒也听得津津有味,和他一点也没有隔膜。
这顿饭最终吃得宾主尽欢心满意足,同时老哥俩又对麦苗的生活和前景感到非常放心和宽慰,所以在唠叨叮嘱了一些老生常谈的话之后,他们乐呵呵地结束了这次探亲,临别时也都是笑容满面,倒是麦苗忽然生出了些思乡的情愁,拉着老田头的袖子红着眼圈依依不舍的把他们送出老远。
老田头和麦大叔在街上慢步向那个旅馆走着,老田头感叹地说:“咱麦苗真是好福气呀,当初她也真有眼光,挑了这么个好女婿。哎,对了,听你大哥说,你当初因为麦苗的婚事得罪的那个姐夫不是当了什么大官吗?还说叫你去看看人家,化解一下以前的恩怨,那你倒是去不去呀?”
“不去!”,麦大叔倔着脸说。
“咱还是去吧,到底是亲戚,你也不用这么耍驴脾气,以后说不定还要用到人家,场面上的事还是要过得去的。实在不行咱去了好话软话都由我来说,你只要应个景就行了。”,老田头苦口婆心地说。
“不去!”,麦大叔还是那句斩钉截铁的话。
“你看你,去了也不会掉块肉。”,老田头着急地说。
“可我看见他会觉得窝心,觉得难受,觉得委屈了我自己,以后就算我有什么事,打死我也不去求他!我老麦这点骨气还是有的!”,麦大叔梗着脖子说。
“那就算了,我也是为你好,既然你真不想去那咱就不去,反正他在城里咱们在乡下,路归路桥归桥,八竿子谁也打不着谁,那就个人过个人的日子吧。”
麦大叔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老田头说:“看来我还是没了解透你,怎么有时候你说起话来也头头是道的,也不像那么傻的人啊。”
“谁说我傻来着?谁说过?”,老田头瞪起眼睛,火冒三丈地说。
“没谁说,就是我自己觉得。”,麦大叔笑着说。
“你觉得我傻?”,老田头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相信似的问麦大叔。
“是有点,尤其是你现在的这个表情,要多傻有多傻。”,麦大叔哈哈笑着说。
“傻你还喜欢我?”,老田头撇着嘴有些得意地说。
“呵呵,嗯,可能就是喜欢你那股傻气吧,那样欺负起来感觉容易些。”,麦大叔调侃说。
老田头露出鄙夷的神色,说:“有时候我比你能多了。”
“哦?什么时候?”,麦大叔好奇地问。
“就是,就是——”,老田头抓抓后脑勺,然后歪着嘴角挤着一只眼睛很轻佻地说,“在床上的时候,我花样比你多,本事比你大,时间也比你长。”
说完他不等麦大叔做出反应,一路小跑地躲得远远的了。
麦大叔被他这个露骨又骚情的回答给整蒙了,张着嘴愣了半天才吼道:“你给我回来!才说不敲打你了,你又来惹我!”
“不信咱就找个机会比比——”,老田头在远处扯着嗓门喊。
麦大叔吓得脸都成土灰色了,心说:“敢这样扯着嗓门说这话的老爷们还不叫傻,那天下就再没有傻老爷们了!”
其实麦大叔还真的没在心里和老田头比过性能力,尽管很多男人在乎那个,但他觉得和老田头实在没什么可比的,他也知道老田头在尺寸和对那件事的兴趣上都比自己要高出一截,但他不羡慕也不自卑,他有时候喜欢老田头对自己兴趣浓厚,那说明老田头喜欢自己,想要自己,可有时他觉得老田头太喜欢那件事了,他怕老田头伤身子,同时又对老田头动不动就发骚感到有些担心,担心这个骚汉子对谁都感兴趣,到处发骚。
现在老田头拿这件事来挪揄自己,麦大叔只是在心里觉得好笑,同样身为男人,和老田头一起快活时,对老田头的性能力他还真的没在意过,这也许就是和男女之间办那种事的不同,和男人在一起,好像根本不用担心自己满足不了对方,也不用在意对方能不能满足自己,少了一种心理负担,可以更加专注的享受性的愉悦和快感。
麦大叔撵上老田头时,笑着说:“你在那件事上比我能耐大又怎样?那只能说明你是个老骚驴。”
老田头嘿嘿笑了,说:“那你喜欢不?”
“无所谓,你的家伙大小,你的时间长短和我的关系大么?”,麦大叔笑着说。
老田头愣了愣,好像猛然醒悟地说:“对哦,你也不是女人啊,嘿嘿,搞错了,不是我的家伙越大,时间越长你越喜欢。”
“不过家伙大了,看着抓着都舒服些是真的,感觉你更像个爷们,会让我多喜欢你一点。”
“哈哈!”,老田头听了有些得意绽开了笑脸。
麦大叔笑了笑,结束了这个话题,因为这个话题在大街上说实在显得太过开放,也让麦大叔自己觉得心虚和难为情。
两个人来到那家旅馆没多长时间,穆三就开着车到了。他一下车,麦大叔就注意到了他脸上的伤。
“那些人又找你麻烦了?”,麦大叔皱着眉说。
“没有,哈哈,是我自己急刹车嘴撞到方向盘上了。”,穆三笑着说。
麦大叔狐疑地盯着他的脸看了看,说:“事情很麻烦吗?不想连累我们?”
“什么啊?不是说了开车撞的,你咋那么疑心呢?”,穆三调高嗓门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那好吧,真用到我们了就说出来,就像你原来说的,也许我真的杀人在行呢——”,麦大叔笑着说。
“看你说的,真杀人也用不着老麦大哥你出手,我咋能连累你干那种事呢?不过大哥你的心意我领了。”
“不过你嘴片子厚了看着倒比原来好看了。”老田头插话说。
“是吗?我也觉得的呢。”穆三说。
三个人都呵呵笑了起来。
“赶紧都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这时老田头脸上露出了些胆怯的神情,这么长的回乡路,他不知道要晕车晕成什么样子。
一路颠簸,穆三把他们送到了麦大叔家,老田头一下车就又开始抱着一棵大杨树翻江倒海的吐。
村里面好多没见过汽车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看了老田头的样子都哈哈笑了起来,都说老田头没福气。
麦大叔把穆三让进家,麦大婶一见穆三就哎呀一声说:“你怎么的把老田大哥的私生子找回来了?”
麦大叔哈哈笑了起来,老田头吐得有气无力的也笑了笑,只有穆三一脸的尴尬,当着老田头的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真是,看你这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我都心疼了。”,麦大婶一边倒茶一边说,“不过你这副神情更像我老田大哥了,哈哈——”
“得了,别拿穆三兄弟一直开玩笑了,准备点酒菜吧,我们中午喝两盅。”
穆三推辞说还要开车回去,不能喝酒,麦大叔就瞪起眼睛说:“不行喝完了在炕上睡一觉再走,要不就住这儿,你怕什么?”
这句话说到了穆三的心坎上,他还真的想住下来和麦大叔多相处一阵子。其实来之前他已经和妻子打过招呼了,说今天送人到乡下,恐怕当天回不来。
于是穆三就不再推脱,爽快地留下来准备和麦大叔好好的喝一场。
老田头晕车晕的没有胃口,麦大婶就用醋,海米,紫菜还有鸡蛋为他做了碗酸汤,老田头喝了之后也不陪麦大叔他们喝酒了,自己爬到炕上倒头睡了。
等他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让他惊讶和生气的是麦大叔和穆三还在喝!
不过两个人喝的都已经茫茫然了,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神情呆滞的坐在椅子上晃着。
“这回可逮着机会了哈!陪着人家不要命地喝!”
这时麦大婶从厨房探出头出来说:“老田大哥你醒了?那正好,你看看怎么安排这个穆三吧。”
“你怎么不管着点?让他们喝这么多?”,老田头责备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麦那个脾气,你说话他还能听进去几句,别人越说他越犟,这不,我就随口劝了几句他就上劲了,嚷了我一通子,硬把自己喝成了这幅德行,这也懒得管他了,就躲厨房去了。”
“弟妹你也别和他计较,回头我教训教训他,让他少喝点,也对你客气点。”,老田头安慰说。
“对我客气不客气没什么要紧,连老田大哥你也都算上,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就少喝点酒吧,对身体不好。”,麦大婶叹口气说。
“哎,知道了,以后我尽量少喝,也看着点老麦,弟妹你放心吧。”,老田头连声答应着说:“对了,他不是在城里给你买了条围巾吗?怎么样?还喜欢吗?”
麦大婶点点头,说:“试了一下,挺好看的。”
“你看看,别看俺兄弟性子倔,可也会疼人呢!心里惦记着你呢,待你多好。所以他嚷你两句你也别放在心上,别和他计较。”
“没有。老两口子了,我和他计较什么呀,老田大哥你别担心。”,麦大婶笑着说。
“那就好,那就好,还是我弟妹通情达理。”,老田头笑着说,“那个穆三让我带走吧,我家炕大,就我一个人睡,也省得你再为他另烧一个炕。”
“那也行,反正你们都熟识,那就麻烦老田大哥你了。”
“你看你跟我客气个什么劲!”,老田头嗔怪地说。
然后他架起已经快人事不省的穆三,告别了麦大婶,出门向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把穆三放到炕上,为他盖好被子,老田头忙活着升起了炉火还有灶火,屋里很快就暖和了起来。老田头在炉火上烧了壶水,灌进暖壶,然后又烧了一壶,在炉火上热着。
这时天已经慢慢黑了下来,拉亮灯,老田头百无聊赖的在炉火旁坐了一会儿,站起身走到炕边在灯光下细细打量着熟睡中的穆三。
“臭小子,是和我长得有点像。”,老田头摸着胡子喃喃自语说,“不过比我年轻,比我好看,唉,我怎么放心得下把你留在老麦家。”
他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忽然掀去穆三身上的被子,慢慢的,小心的开始脱起穆三身上的衣服。
一直把穆三脱得只剩下一个小裤衩老田头才停了手。
他也不给穆三立刻盖上被子,反倒伸手在穆三身上乱摸了一通。然后叹了口气说:“这身材,这肌肉,这皮肤,老田头哦,这回你彻底的败给人家了。”
他摸了摸自己已经微微隆起来的圆肚子继续唠叨说:“年轻的时候你和他还有的一拼,可那时候你犯傻没要老麦,现在真的不行了。”
他自说自话了好一阵子,忽然停下来,转身插好门,然后走回到炕边,犹豫着慢慢向穆三的小裤衩伸出了手。
老田头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慢慢扒下穆三的裤衩,里面紧束包裹的东西在黑乎乎的毛从里曝露出来,慢慢的松弛扩展成了自然的状态,悬垂耷拉丰,那尺寸颜色形状包括上面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成熟。
但是老田头却高兴地嘿嘿笑了,用得意的声音说:“到底还是没我的大,嘿嘿。”
估计现在要是麦大叔在跟前,就凭老田头如此彪悍另类的举动,这一顿胖揍老田头肯定是挨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