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言情小说网》地址不定期更改!
收藏《言情村www.yanqingcun.com/www.yqc.info》永久不丢失!
“好!”老刘这话说得我心窝暖。
“你说以后我们该怎么样?”我问他。
“那位周老师对你那么好,你又那么爱他,你还问我日后怎么办!”大家的心都阐明,说话也就轻松了。
“我不希望你整天愁眉苦脸,我希望你活得开心。”
“被你甩了,你还要我活得开心。”老刘幽默了一下。
我觉得此刻的他忒可爱,让我神经过敏。结果,我抱紧了他,手终于勇敢地在他那里摸了起来。
“我没甩你,本来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游戏,你当然觉得只是一场游戏,但我不是。”
“那你觉得是什么?”
“我觉得是一场把我一生眼泪都哭干的孽缘。”我已近分不清老刘的话是轻是重。不过,他下面渐渐大了,让我注意力转移。
“你半夜是不是经常哭。”
“反正我以后不再哭,绝对不会。”
“你给我讲讲前些日子,你晚上出去都怎么过的。”
“有什么好讲。”
“说嘛,我想知道。”
“你在搞什么,住手。”老刘也知道情况。终于,他急了。
“调戏你呀!”
“你对我不感兴趣,还调戏我干什么?”他既怒又欢。
“闲着无聊。”
那天起,我跟老刘关系有了转变,我们欲望停留在小动作上,没有深入下一步。我们都在控制,有时候,我们还是会暧昧至难受。尤其看到老刘洗完澡出来,干干净净的他,只挂条内裤,走起路来屁股摇晃得漂亮,光滑的身子像道美轮美奂的风景。
我们从之前的三人行,变成我跟老周二人行。跟刘毅说好做普通朋友,我心里压力自然减弱。临近开学了,我心情变得很不一样。暑假结束,这意味着我要告别这个宿舍,意味着老周不用为我奔波劳碌,意味着我生活重心转移到学习,意味着我的收入仅维持吃口饭。
老刘开始使用我买给他的手机。不过,他总觉得亏欠我,每天给我做好吃的,又开始给我洗衣做饭,给我买早餐搞卫生,他用这种方式偿还。我都怀疑我依赖老刘惯了,有时我甚至会提醒他袜子没洗,明天要给我准备什么早餐。老刘脾气好,不跟我争辩,我提什么他便去完成什么。
我的脚因为是旧患,两个星期后又能跑能跳。之前的邀请过我打球的单位一直有跟我联系,见我伤愈,又开始请我打球赛。因为热爱篮球,我对受伤看得很淡漠,不理会自己脚是否容易复发。接下来,我对球赛几乎有求必应。
每次前往比赛前,我都问过老刘去不去看我打球,老刘也突然对看球跟蹭饭感兴趣。我们每次都是结伴往返,唯一改变的,就是我不再让他喝酒。
渐渐的,那个很沉的老刘,又恢复了生气。他话多了,笑容多了,脸色也越来越好。我们的感情,更胜以前,除了做那种事外,我们可以玩得很疯。
与老刘关系“正常化”之后,我把心思都给了老周,对老周越来越“精神”。老周基本隔三两天就来汉江一次,跟我过过小夫妻的生活。
之前沉重的三角关系,让我对老周有些误读,随着心情渐好,我又觉得这个中年很了不起。他仕途光明一片,在学校里又受人敬仰,家庭关系又处理得和谐。跟他在一起,自己会沾上虚荣感。
老周也意识到开学后,我们见面和做那事,机会会更少。他特别懂珍惜时光。四十多的人,每周两到三次的缠缠绵绵,他竟然不但不会吃不消。他的精神面貌,越来越好。人本来就够活泼,现在更是让我们每次见面,贪玩到不知早晚。
有次,我们在一间经常去的酒店温存。我们先洗澡,老周总会比我先脱好,然后把又白又肥的屁股露向我。
我们一起洗澡时,他居然跟我讲起文学:
“最近上网看到了份材料,指出福柯、王尔德、萨德甚至是英国诗人拜伦,美国诗人惠特曼都是同性恋者。这个名单看得我热血沸腾,这些名人影响过青年时代的我,我拜他们为偶像。现在,我发现他们也跟我们一样,对男性兴趣浓烈,那些朦胧的性爱描写,原来是写同性之间。这几天,我去回想他们的作品,翻看他们的资料,再去体味他们的文字,字里行间对男性的性爱其实有很清晰的画像。”
老周讲得有些文绉绉,但不缺乏生动,这跟他讲课的风格一致。
我只刚洗干净了头发,那兴趣来得突然控制不住,我抱紧老周,从他后面。老周闭上眼睛,低沉地呼吸。此刻的老周有些陶醉,他好像还在想着拜伦或者惠特曼,想着他们跟男人是不是也曾经这样。
我涂了点沐浴乳,试探性地进入。我本意只是恶作剧,满足一时的欲念,没真到这时这里跨马提刀。
老周的无所谓,接近痴迷,让我更任性而为。我缓慢地来回试了几下,试探这条路,是不是该这样走。
今天,老周虽然感触良深,但他不会像个娘们大呼大叫,生怕不能嘈到猫猫狗狗。老周只是张开嘴,急促地喘气。我留意他,觉得他不是置身在511房,而是在纽约在英伦。
领略老周这条小巷的风景,容易醉人。坑坑洼洼,并不流畅,把我肉柱子夹击地走几步停几步。这种新鲜尝试,未尝不是在开发我大脑。
突然,老周把大门关了,硬当我是汉奸赶走。其实我哪是汉奸,我不过是辛苦的园丁。
“不行,太疼了。”老周说。
停顿了几秒,他静静地在那,如同突然翻完惠特曼传记。他回过神来,对着我笑,没留下很多感伤,那个酒窝显得特别暧昧。
“刚才感觉怎么样?”老周欧美旅游了一趟,他自然看到许多风景,他问我。
此时,可苦了我这个园丁,满园子菊花,自己好不容易等到春暖开花,采摘了几朵。结果,主人一不高兴,赶我出大门。我当然郁郁不得志。
“爽!”我怀疑我说得言不由衷。
“那你拿东西来吧,我们就在这里做。”老周比我还急。
我的大脑好像长在下面,一听这信号,跑得比博尔特还快。
我们清洗了一遍,刚才使用的沐浴乳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周的下面,此时已经沉沉地睡着,看得我有些担心。我不知道接下来扰它清梦,能不能把他唤醒。
我显得比老周急,站在一旁等老周。老周安心地清洗,不时得意地看我,似乎在告诉我:你等急了吧,就不让你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