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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年公务员的同爱经历(四十一)

2017-11-17    作者:不详    来源:www.9969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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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练卧功,总的要求是通过调整呼吸和入静意守,达到静心宁神、调理内脏的目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
  练了一段时间的内养功,我的头脑不再那么昏沉,渐渐有些清晰,心情也不那么烦躁了,我感到由衷地欣喜。
  但自己患有同性恋疾病,仍然像阴云一样,挥之不去。
  一天,曲处长回城了,我一个人非常寂寞,我随手翻看带来的旧杂志。
  当我翻阅一本1985年的《祝您健康》旧杂志时,一篇文章磁石一般吸引住我,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
  这篇文章的题目是:《同性恋——一个未解之谜》,作者是华金玛。
  文章中说,同性恋不是疾病,是一种属于少数人的行为,认为对同性恋者的歧视是多数人欺负少数人。
  文章还认为,人们的性取向、性匹配、性探索、性生活的各个方面,要“顺其自然、尊重选择”,这是性事美满幸福的关键。
  我有些惊呆了!同性恋不是病?可是,以前我看到的所有的书刊,都把同说成是精神病和性变态,这些医学书籍可都是一些专家写的呀。
  《祝您健康》杂志是全国公开发行的正规出版物,它所刊登的文章都是一些医学工作者写的,到底是谁说的对?
  我既高兴,又疑惑,以后几天,我把这篇文章反复看了多遍,我布满阴霾的心头,好似透进一丝阳光,使我看到了希望。
  后来我才知道,写这篇文章的是阮芳赋,华金玛是他的笔名,阮芳赋先生是我国改革开放以来,最早开展民众性知识普及教育的学者,也是同性恋权利坚定的支持者。
  要是如文章中所说,同性恋不是病,等于从我的心头卸掉了一块巨石,对我神经衰弱的治疗也会是釜底抽薪,要知道,我身体的疾病,都是源于对同性恋的恐惧和紧张,在我的心目中,同性恋是与丑陋、罪恶和不正常、不道德这样的概念联系在一起的。
  同性恋不是病!我多么希望这种说法是正确的呀,我要寻求更多的依据,证明这种观点是对的,那么也就是说我并没有病,只不过和大多数人相比,有某些不同罢了。
  正如深山夜行迷路的人,看到了瞬间的光亮,戈壁滩上将要渴毙的旅者,突然发现一片绿州……
  神啊(上)
  我和曲处长挨家挨户走访群众,以便掌握“滴泉村”的具体情况,村民们的贫困现状,深深震憾着我们的心。
  有的农户,一年靠地瓜干充饥,平时难得买几次肉吃,只有过年过节,才改善一下生活。有的生了病,没有钱医治,只有在家等着死神的降临。大多数家庭,除了简单的桌椅,别无长物。由于外村的姑娘不愿嫁到这样的穷村,小伙子们三十多了,只有打光棍了,有的干脆从外地买个媳妇,或者靠买卖婚姻换媳妇。种一年的地,收入不了几个钱,除了老弱残疾,不少农民纷纷到外地打工,挣几个血汗钱。
  有一个家庭,大儿子生病死了,二儿子也得了肝硬化,由于无钱住院和买药,当母亲的就天天到山上逮土鳖,因为她听大夫说,土鳖对肝硬化有一定消肿止痛、软坚散结的作用,回家熬土鳖汤给儿子喝,但也没有挽留住孩子的性命。我们在走访她家时,她哭得肝肠寸断,使我和曲处长禁不住潸然泪下。
  当我们来到那个孤儿家时,他正帮着给他爷爷喂药,他大爷见到我们,分外高兴,忙不迭地道谢,说那天我们给他的钱起了大作用了,给他侄子交了学费,孩子又可以上学了。老汉边说边喊,“明亮,快来见你爷爷和叔叔!”原来这孩子小名叫明亮。
  明亮还是有些怯生的,走过来,亲热地叫爷爷和叔叔,我们问了他的学习情况,他说现在上小学二年级,每天到学校,要走十五华里,是班里的班长。
  小明亮说着说着,扑簌簌掉下泪来,我问怎么了,他哽咽了好长时间,说,“叔叔,我那钱要是花完了,我还可以上学吗?”当时,我闻听此言,想起了我像他这么大时的艰难处境,一阵难过,忙说,“明亮,你放心学习,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愿意上学,你的学费我负责到底了。”小明亮这才破涕为笑。
  我和曲处长通过详细的走访和调查,又充分听取了村干部和群众的意见,拟定了一个“滴泉村”脱贫致富的方案,主要内容是:一、解决温饱:首先进行救济,解决群众的吃饭和孩子的上学问题;二、修路:人通其行,物畅其流;三、通电:让群众用上电灯和看上电视;四、退耕还林,退耕还果:发挥优势,大力发展林果业;五、开展农民培训,提高农民的科技文化水平。
  周末,我和曲处长回单位向领导汇报包村的工作情况,提交了我们的方案,并建议每个干部职工,向“滴泉村”的村民捐款,献上一份爱心。
  时光如水流过,快过年了。
  虽然刚进腊月,远远近近的炮仗声,不时响起,空气中洋溢着淡淡的火药香和浓浓的年味。
  我在家待了几天,逗着我那二个“小不点儿”玩耍——韩阳和韩月已有五个多月了,圆圆小脸上闪动着灵气的笑,那天真的样子惹人喜爱,哎!人要是永不长大该有多好呀,省却多少烦恼和忧愁。
  志远弟不知怎么样了,我决计去找他,真想他了。
  志远弟对我有一种奇妙的吸引力。
  在我接受自己的倾向之前,我对同爱是非常恐惧的,因为查遍有关医学书籍,GAT是精神病、性变态的同义词。所以,当我得知自己也是GAY时,犹如得了绝症一般,身心坠入黑暗的冰窟,我的精神几乎崩溃了。
  不知怎的,我虽然隐隐约约感觉到,我和志远也是这种关系,但是,我并没有把我们之间的感情,和什么疾病、变态相联系,依然认为我们的友谊是纯洁无暇的,没有任何功利企图,尽情享受着互相给予的愉悦,我们互为对方的心灯,驱散心灵的阴霾,带来多少欢乐和幸福。
  我依稀记得高中时,在兖州火车站那浪漫的一夜。
  文革后期的高中,学校秩序仍然混乱,如同自由市场一样,学生随便旷课,教学不能正常进行。
  文革尚未结束,又在全国开展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批林批孔”运动,学校乱的像一窝粥。
  在“批林批孔”中,我们反而有幸了解了儒家的思想,接触了孔子的一些言论,也知道了孔子的故里在曲阜。
  有一天,我对志远说,我们到曲阜去玩一趟吧,看看孔府孔庙。在批林批孔中,我们才知道曲阜离济南并不远。
  星期六的傍晚,我和志远坐上通向兖州的火车,因为那时曲阜还没有火车站,从兖州火车站可以直接去曲阜。
  到了兖州火车站,已是夜里十点左右,在站台上四处一瞭,黑漆漆一片,不知往哪里去。这时我发现站台不远处,一座座小山一样的东西,黑乎乎矗在那儿,我和志远走近一看,才知道是帆布盖着的待运的货物。我们掀起帆布一角,钻进去,原来是一些麦秸杆编的草帽。帆布篷里面有不小的空儿,我小声对志远说,今晚我俩只有在这儿野宿了。
  正是昨暖还寒的初春季节,半夜时分,渐渐冷了起来。
  我靠着草帽垛子坐着,解开上衣,让志远斜歪在我的怀里,再用衣襟裹住他,这样二个人都暖和了许多。
  “还冷吗?”我吻了一下志远的额头。
  “不冷,柱哥,躺在你怀里很舒服。”志远缩了缩身子,用手搂住我的腰。
  我抱紧怀中的志远,说不出的惬意和幸福。
  在学校里,每到天黑,我就盼着早些熄灯睡觉,我就可以和志远相拥而眠了,这是我最快活的时刻。今天晚上,在这冰冷的站台上,我们蜷缩在帆布篷里,但我并不感到冷清,因为有志远在我的身边。
  “柱哥,你说,我们以后都要结婚的,结婚后,两口子在一起也会这样好吗?”志远把手伸进我的衣服内,抚摸着我的肌肤。
  “那当然,我们都是男的,在一起都这样好,要是和女的结婚了,还不更妙吗?”我胳肢了志远一下,“你是不是想媳妇了?你才多大呀?没有出息!”
  志远怕挠痒,笑着说:“不是想媳妇儿,我想,将来成了家,要是和我们俩这样,就很知足了,不用说更好了。”他叹了口气,“可……可是像我爹我娘,他们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天天吵个没完,像牛牴架的一样,没见他们有多幸福,还有我的不少邻居,好像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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