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头摸黑进了马寡妇的屋,才把门叉好,屋里的灯忽然就亮了。老田头吓了一跳,扭身就见马寡妇一丝不挂地正坐在床上,半眯着一双风流桃花眼色色的瞄着他。
老田头捂着胸口喘了口气说:“你个破娘们,吓死我了,你没事开什么灯啊,是怕别人看不见你那两个大奶啊还是怎么地?还不麻溜地赶快把它关喽。”
马寡妇挺着两个木瓜大奶,扭了扭半老徐娘的丰腰,用嗲嗲的狐媚子腔说:“我不地,你明天就走了,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我想好好看看你。”
老田头摸着后脑勺嘿嘿憨笑着,咧着满是胡茬的大嘴叉子说:“操,就会说这些挠人痒痒肉,暖人心窝子的话。都老胳膊老腿老身子老脸了,还有啥可看地?还是把灯关了吧,别让人看见,现在都有人说咱俩的闲话了。”
马寡妇一听,猛地挺直了身子,颤巍巍地抖着两个大奶子虎了吧唧地说:“我偏不关,看见就看见,咱俩是正宗的孤男寡女,谁看见了又能把咱俩怎么地?赶明儿个我还要和你光明正大的结婚呢,到时候咱开着门快活,谁爱看谁看,我的大奶子,你的大棒子,眼馋死他们。”
她越说越来劲,嗓门也越来越大。吓得老田头一步窜到她跟前,用大手去捂她的嘴说:“小点声吧,我地姑奶奶,操,真是个奶大脑子小的傻娘们。”
马寡妇把俩大奶一挺,一把抓住老田头的大裤裆说:“怎么地?我奶子大你不喜欢啊?”
老田头捂着胯裆弓着身子讨好地说:“喜欢,喜欢,我大奶子的姑奶奶,我地老相好,你要再不放手我的家伙就废了,到时候就算再喜欢你也没的用了。”
后窗户根底下蹲着的黑蛋等几个大小伙子听到这都忍不住捂着嘴哧儿哧儿笑了,再牛性的大老爷们被婆娘捏住了卵蛋也只有低声下气讨饶的份儿,这点他们几乎个个都身有体会。
外面几个人还在偷笑,屋里的情势已经起了变化。马寡妇改抓为轻轻的揉捏,她无疑是个中数一数二的好手,没几下就揉捏出了老田头的心火,胯裆里那个肉棒子扑棱棱就开始猛长,把裤裆顶的越来越高,疙里疙瘩的那一大坨也越鼓越大。马寡妇也就更加爱不释手,十个指头轮番上阵,热情地招呼,把那个大家伙好受坏了,胀的老田头的大裤裆再也装不下了,简直要把裤裆都撑裂了。
裤子紧绷绷地裹着那个体积膨大了好几倍的一大堆硬撅撅的骚物,把老田头疼的弓着身子直往后退着屁股。马寡妇这才意犹未尽的解开了老田头的大裤裆,把那个大宝贝放了出来。
裤裆一开,那条黝黑粗长的棍子愣头愣脑的猛地弹了出来,龟头圆鼓鼓的紫黑发亮,马眼很大,估计塞粒黄豆进去都没问题。棍子下面两颗大卵蛋也掉了出来,晃悠悠地在两条毛腿之间荡着秋千。松垮垮的大卵袋也坠了下去,毛乎乎,皱巴巴的,象只抱着树干玩耍的老毛猴。
马寡妇用一只白胖的手托着老田头的卵蛋轻轻掂了掂,另一只手就毫不客气地握住那根大棒子套弄了起来,把老田头舒服的嘴里嘶嘶哈哈出着气儿,肥嘟嘟的大屁股骚乎乎地转着圈扭着挺动着,配合着马寡妇的套弄。
马寡妇看着老田头的大龟头在自己手里钻进钻出,时隐时现,可爱诱人,忍不住把嘴凑上去亲了又亲。老田头的两只大手也没闲着,十指张开,卖力地揉抓着马寡妇那一对雪白丰满弹性十足的大奶,不时还挑逗着那两粒挺拔俏丽的肉葡萄,捏的它们紫红鲜艳,象白雪衬托下的两点初苞红梅,象冰淇淋上的樱桃,逗引着人的食欲,让人耐不住心痒的想用舌尖去舔去吸去撩拨。
马寡妇亲了几下,索性放开了拿出那股泼辣辣的风骚劲,一口把那个大龟头叼进了嘴里,吸吮品咂的啵啵作响,把个老田头乐得,仰着脖子呻吟着,嘴里心,肝儿,肉儿的麻辣辣热乎乎地叫个不停。把窗户根儿底下偷听的几个人腻歪的浑身直打哆嗦,操,这骚爷骚妇的顶级骚功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了。
马寡妇的口技舌技也是一流的,再加上知道老田头明天要走,所以有心要好好伺候疼疼他,就把十八般武艺全都用在了嘴里。老田头爽的可就有点招架不住了,两条腿酥酥麻麻的直发软,腚沟子一紧一紧的强忍着那份让他随时都想出精的强烈快感。这种快感又刺激的他有些发狂,他抱着马寡妇的头,狠命的顶动了几下,这下可了不得了,他那粗壮的长家伙,把马寡妇噎的眼泪鼻涕全都出来了。马寡妇揪着他的卵蛋把他的大棒子从嘴里湿淋淋的硬拽了出来,打了它一巴掌,娇嗔地说:“死骚驴,要捅死老娘了。”
老田头嘿嘿笑着猛地把马寡妇横抱起来,搂在怀里,在她粉白的脸蛋上胡乱的一通狠亲。马寡妇娇喘连连,不断地回应着他,亲他的嘴,亲他的舌头,亲他满是胡茬的大脸,最后她含着他热乎乎的大舌头发出含混的语意不清的沉醉呢喃。
老田头把她平放在床上,顺着她细腻修长的脖颈一路亲下去,停留在她的乳峰上,用毛乎乎的大嘴在上面吸来吸去,用舌头在那两个花骨朵上打着圈撩拨,快速的催开着马寡妇的欲望之花。在下面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根粗粗的中指在马寡妇的肉洞里翻扑棱打滚地进进出出,翻江倒海地引出了马寡妇的一洞春水,源源不断的泛滥横流。
老田头嘿嘿笑着把湿淋淋的手指举到马寡妇的面前,说:“操,骚水可真多,浪上天了。”
马寡妇红着脸啐了他一口,抓着他的肉棒不停的套弄着,已经有点心急火燎的味道了。
老田头笑着说:“别着急,让我先喝两口老相好的骚水,看和酒有什么区别。”
说着就一头扎进了马寡妇的两腿之间,用粗糙的大舌头舔着那两片水淋林湿腻肥厚的嫩肉,用舌头深入桃源腹地,勾挑撩刺,擦刮拧吸,把马寡妇逗的身子象条活蹦蹦的上了岸的白条鱼,不停的翻滚扭动,两条大腿死死的夹着老田头的大脑袋,无力的呻吟着。
老田头又在下面忙活了好一阵子,才满胡子满脸都是淫水的抬起了头,笑眯眯的捏着自己的大家伙,一挺进洞。
舒服!!!
骚爷骚妇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叹,肉裹肉,肉插肉,肉中有肉,火热热的肉洞包着火热热的大肉棒,这感觉就是赛神仙的舒服。
屋里面入了港,屋外那些爷们的裤裆也都高高扬起了帆,几个耐不住的纷纷回家找老婆泻火去了,最后只剩下黑蛋一个人还在守着。他解开裤裆,握着自己的肉棒套弄着,尽管看不见屋里的情形,但黑蛋可以想像老田头那根大肉棒威武勃起来的壮观情形,他曾经把它真实握在手里,那种真实的感触还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尤其是老田头的肉棍被他撸得出精飞溅的场景,每次想起来都是那么淫荡刺激,老惹的他裤裆硬的发紧。
屋里老田头的大肉棒还在不停的来回抽送着,马寡妇也真是天生配老田头的料,那么粗长的家伙竟然可以尽根插入,而且她还不感觉到痛苦。她夹着老田头的粗腰,由着他纵横驰骋,撞击的淫水四溅,啪啪作响。
老田头做了好一会活塞运动,累的浑身大汗,气喘吁吁,毕竟是老了,胳膊腿都有点发酸撑不住了,马寡妇帮他擦着汗,说:“不行就歇会儿。”
老田头说:“不用,你来动吧。”,说这抱着她翻了个身,让马寡妇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笑着说:“操,老子骑了一辈子马,今晚上就让你当马骑骑,替它们报报冤屈。”
“你骑马的时候有根棍子在身子里插着吗?”,马寡妇拧着身子骚包地说。
“操,我这棍子还不是专为你预备的,没它你骑着不过瘾,嘿嘿。”
老田头揉着她的两个大奶说,随着马寡妇身子的上下颠动,那对大奶子象兔子一样活蹦乱跳。
马寡妇肉洞里的淫水顺着老田头的大肉棒丝丝缕缕的往下流着,打湿了一大片黑黑的毛发,老田头拿过手巾,一边擦着,嘴里一边啧啧有声的惊叹。马寡妇是名符其实的水女人,这种女人的蜜道是男人们的最爱,光滑湿腻,柔软温暖的包裹,让你肉棒上的每一个细胞都那么熨贴的舒服。
两个人又耍弄了一会,老田头站到地上,把马寡妇的两条腿分架到肩膀上,抡开了屁股,大起大落,实实在在,下下尽根地猛做了起来,做的马寡妇浪的叫不成声,只剩一片哎呀之声。终于在猛顶几下之后,老田头的大肉棒抽搐着怒射了,他爽翻了,也累瘫了,大汗淋漓地趴在马寡妇的肚皮上,噙着她的奶头,不停的喘着粗气。
窗外的黑蛋听着那高潮时刻的淫糜之声,撸的自己也差点射了,但一会还要回家向老婆交公粮,所以他强忍着把直挺挺的肉棒硬收回裤裆,弓着身子离开了。
老田头歇了一会就想穿衣服走人,马寡妇死活不让,说怎么也要陪她一夜。老田头拗不过她,更关键的是,那一对大卵蛋又被她攥在手里了。只好搂着她,两人甜甜蜜蜜亲亲热热的在热炕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清早老田头一睁眼就看到马寡妇正在他胯下用嘴忙乎,他的老棍子在他不知情的时候已经硬起来了,那就二话不说。做!从炕头做到炕稍,从炕上做到炕下,他站着抱着马寡妇,把她抵在墙上,奋力抽插,干几下再换个地方,当把马寡妇顶到门上时,他干一下,门就咣当响一下,这可真是刺激,于是就在越来越密集的咣当声中两人达到了高潮,结束了最后的战役。
当老田头穿好衣服,依依不舍地开门出来时。却发现门外站了一群人,都好奇的看着他。
“老田大爷,一大清早地,马寡妇家的门一直响啥啊?”,一个半大小伙子满脸坏笑地问。
“哦,那个,那什么,你马大婶家的门坏了,我刚才不就是给她修门来着。”,老田头红着老脸,摸着满脸的胡子说,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是修她下面的那两扇肉门吧?”,当他走远时,一个家伙扯着嗓子说,众人一阵哄笑,老田头赶紧加快脚步离开了。这时马寡妇从屋里冲了出来,破口大骂,熟练地拧住了那个爷们的裤裆,大家兴致高昂的起着哄,这真是一个热闹活泼充满欢笑的早晨。